好像是葛樂禮颱風、八七水災吧? 冼崇山提供照片
(照片上日期是重拍日)
(1) 魏子華 2015-09-06
水災時我不在蘆洲應該是週六發生
我週日下午返校時 水己退 一㸃也沒看出被水浸泡的痕跡同學陳美莉替我將衣服放在床上舖 大家都爬上上床水浸到下層 她說當時大家都很驚慌 怕水再髙便沒地方躱 剛好前兩天才與紫華電話談起當年水浸事
因為當年替我搬衣服的陳美莉.
(2) 黃雪蘭 2015-09-19
(3) 朱伯韶 2015-09-19
(2) 黃雪蘭 2015-09-19
看到冼崇山寄來這些到處汪洋一片的照片,第一時間的反應是同學們在那裡避風擋雨? 有東西吃嗎?
從1958年的溫妮颱風,1959年的八七水災,1961年的柏美娜,到1963年的葛樂禮,從開校到結束,道南可謂無役不與。 五十多年後的今天再回看一下,道南人可是命大褔大,小小年紀,人人安全渡過,是不幸中之大幸。 我雖在1958年已轉學到台北,未曾經歷過道南汪洋大海的險境,但如今目睹這些圖片,仍然覺得震憾,於心不忍。在此希望同學們能寫下你的經歷,分享你的故事,如有舊照更歡迎寄來。 又這應該是葛樂禮颱風的照片, 因為崇山說是在2010年翻拍自印尼女生的相簿的. 1963年夏是道南最後一屆畢業了。 雪蘭
(3) 朱伯韶 2015-09-19
無可否認的,道南同學好像與颱風的淹水結緣;打從遷校第一年開始,那就是1958年7月15日即先與"穿心颱風"溫妮首度認識,夜半為澎澎水聲驚醒,水已淹至下舖床緣。翌年1958年也是7月15日畢莉颱風光臨,又帶來水患。爾後連年多次,總讓大家有機會嬉水,但次數已不復記憶!最讓同學驚惶的,應是1963年9月12日葛樂禮颱風來襲的一次了,也就是為道南最後一屆初一班所遇上。颱風可說是有始有終,夠狠的!
“超強烈葛樂禮是標準的「西北颱」,不論在強風或豪雨都是威力驚人,往後台灣人民對往後的「西北颱」聞之色變。1963年9月9日凌晨兩點即受外圍環流影響逐漸出現陣雨,至9月11日從台灣基隆北海岸擦肩而過後續以西北方向前進,豪雨如注。宜蘭、台北地區由於雨量大及正值漲潮期,又排水系統過舊,積水嚴重,加上石門水庫洩洪,台北地區包括三重、蘆洲等地頓成澤國”(以上資訊取自網站)。
當時同學狀況筆者僅能以記者鼻和記者筆提供點滴報導,至於具有值得記憶及報導性的,還請當事人補充或更正。
- 有沈季龍、張成就(非道南同學)…等多位同學,聽到在男生宿舍後面的教員眷屬及單身宿舍呼救聲,即卸下宿舍的門和講台,用作運輸工具,勇敢馳援救助,當時水深已及腰,相信該處更深,亦幸行動及早,老師及家眷得以安全脫困脫險。其後水深已將淹沒天花板,大夥兒攀登上屋頂平台躲避(同學也忘不起如何爬上去),此時風雨交加,僅憑雨衣及盈尺高水泥攔杆避風擋雨,而暴雨難擋,加以陽台積水,蹲坐地面,屁股以下盡濕,驚慌困待,整宿達旦。沒有任何救援,只求水位不要上升,屋頂平台外一片汪洋洶湧,到處都是飄流物,雞、豬、羊、牛或生或死,隨波漂流,觸目驚心,尤其牲畜哀號,更悸動心弦,此時此際情何以堪…
- 及至天明,水位漸退,總算平安歷險,如今已空無一物,此時可說是饑寒交迫,水退後遍地泥濘,有些同學,足涉泥濘,到蘆洲市區尋食果腹… 最後學校當局安頓同學們到台大醫學院禮堂,其時大學已經分發,有些同學自醫學院逕赴分發學校,未再返回蘆洲校園。
人生際遇無常,無論如何艱困,但總能面對,迎刃而解,化險為夷,這就是道南精神!
(4) 風雨共舟 洗崇山 2015-09-22
第一次遇到淹水的經驗是八七水災,只淹到膝蓋以下,大伙兒蹲在下層床舖,就安全,好像還有人下祺、玩百分。感覺上蠻好玩的。
當葛樂禮颱風光臨時,就沒有一點危機感,結果水勢來得凶猛,一下子覚得不對勁,立即上上層牀架,那時已経有人爬上屋頂,後來大家沒等到全淹到上層床墊就藉著排水管往屋頂上逃,我想女生應該有長竹梯子上去的。
那天晩上,風雨交加,我只隨便抓一條單簿的床單罩著全身,蹲著屋項上,濕透了,很餓,很驚慌,尤其聼到有同學大喊:水快漲到屋頂了!,那種恐怖絕望的感覺,终生難忘。
後來,有同學送 來一個小孩,聼說是有人用教室的木講台反過來,當木伐用,到老師宿舍把小孩救過來,我立即把床單蓋過他頭。 我想,那時候有小孩的只有梁翰清老師,他有四個女兒。後來梁永權來多倫多証實,那是他本人做的善事。而那的確是梁老師的小孩。
風雨愈來愈大,有點冷,蹲在那就地便溺,不遠傳來微弱的收音機廣播,教育部重覆呼籲:道南師生請鎮定,政府正派人來救你們。
苐二天,天亮了,水終於退了,逃過一劫,大家臉露笑容,「喇叭佬」(吹上下課號角的員工)給我一支新樂園香菸,還有一點潮溼,點著了火,深深的吸了一口,又長長的吐出來,那應該是我生平最難忘的一口煙。
後來,有同學送 來一個小孩,聼說是有人用教室的木講台反過來,當木伐用,到老師宿舍把小孩救過來,我立即把床單蓋過他頭。 我想,那時候有小孩的只有梁翰清老師,他有四個女兒。後來梁永權來多倫多証實,那是他本人做的善事。而那的確是梁老師的小孩。
風雨愈來愈大,有點冷,蹲在那就地便溺,不遠傳來微弱的收音機廣播,教育部重覆呼籲:道南師生請鎮定,政府正派人來救你們。
苐二天,天亮了,水終於退了,逃過一劫,大家臉露笑容,「喇叭佬」(吹上下課號角的員工)給我一支新樂園香菸,還有一點潮溼,點著了火,深深的吸了一口,又長長的吐出來,那應該是我生平最難忘的一口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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